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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、批评家陈超10月30日自杀身亡
终年56岁
风车
冥界的冠冕。行走但无踪迹。
血液被狂风吹起,
留下十字架的创伤。
在冬夜,谁疼痛的把你仰望,
谁的泪水,像云阵中依稀的星光?
我看见逝者正找回还乡的草径,
诗篇过处,万籁都是悲响。
乌托邦最后的留守者,
灰烬中旋转的毛瑟枪,
走在天空的傻瓜方阵,噢风车
谁的灵魂被你的叶片刨得雪亮?
这疲倦的童子军在坚持巷战,
禁欲的天空又纯洁又凄凉!
瞧,一茎高标在引路……
离心啊,眩晕啊,这摔出体外的心脏!
站在污染的海岸谁向你致敬?
波涛中沉没着家乡的谷仓。
暮色阴郁,风推乌云,来路苍茫,
谁,还在坚持听从你的呼唤:
在广阔的伤痛中拼命高蹈
在贫穷中感受狂飙的方向?
一九九一年
桃花刚刚整理好衣冠,就面临了死亡。
四月的歌手,血液如此浅淡。
但桃花的骨骸比泥淖高一些,
它死过之后,就不会再死。
这是著名诗人、批评家陈超的诗歌《我看见转世的桃花五种》开篇的几行诗句,写于1990年9月。24年后的10月30日凌晨,56岁的陈超选择从16楼跳下,似乎以身回应着死过之后,就不会再死这个不言自明的道理。陈超的离去,他离去的方式,让他亲友们悲恸、错愕,继而震动了整个诗坛、批评界,甚至文学场。
陈超拥有众多身份,他既是少数几个能直接影响诗人的批评家之一(第六届话语文学传媒大奖评论家奖授奖辞),是诗人西川希望偷走诗句的诗人,也是深受学生爱戴的精神导师。他的离去是中国文坛的巨大损失,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在吊唁陈超时说。1 2 3 4 下一页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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