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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文堂赶上学期单周周四,下午便无课,但往往有事,有事一忙就忙一下午,没事就睡个午觉。学校的床有种怪异的魔力,一睡午觉就做噩梦,还是那种叫人啼笑皆非的噩梦,尽是些光怪陆离的飞天钻地分身打架的事。出奇的明是噩梦却无法自拔,胡文堂做的津津有味不愿醒过来。
胡文堂醒来却又经常到了傍晚,头痛得睁不开眼,想来也是,这么个性的噩梦,脑袋运转不够快根本做不出来。
胡文堂工作,学习,生活,赶路,吃饭,睡觉,运动,梦想,还有光。
胡文堂不是朝前活着,所以一步都不能停,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。一步接一步,走的紧凑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,什么空闲能用来干点更有意义的事情,把时间填的圆满,把岁月交给呼吸。
胡文堂往往累的喘不过气来,才会发现之后的每一次呼吸都如释重负。
胡文堂承担着莫须有的重担,大抵是认定了早晚有天这重担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其实睡觉是一件事情,工作,生活,赶路,追逐光这些都是事情,只是看怎么去定义胡文堂,紧凑地一项随着一项,严格的执行,可能是对自己最好的尊重,而很多人却又对你在乎和认真对待的事情不屑一顾,比如胡文堂想要的,和你所追逐的,又或者,睡觉和熬夜。
胡文堂活的自在,或许是因为认同自己的存在,而不够自在,又是太在乎身边的人了吧。
佛说,“趣求诸欲人,常起于希望。诸欲若不遂,恼坏如箭中。”(世亲止欲偈)
胡文堂不妨前脚跟后脚,该干的和不该干的,大概心里都清楚。
胡文堂写这个题目时,缘是想起那个午后做的一个梦。昔梦早已归入混沌,只记得那个男人,行走在云雾之间,浑身上下什么都看不清晰,他站在我的对面,缓缓地说了一句话。
胡文堂说,“要紧凑的活。”
随后,好像又是一场令人头痛欲裂的生死逃亡的噩梦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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